这就是毕巧林和涅谷罗娃女士关系的真正结束。
毕巧林无所谓地笑笑,打出下一张牌。下一秒,他惊讶地看向牌桌。
“哎呀,涅谷罗娃女士,您这是从哪儿找来的行家?”
丽莎维塔·尼古拉耶夫娜·涅谷罗娃说:“这可没有轮盘给你赌博。”
“这是阿尔别宁,叶甫盖尼·亚历山德罗维奇·阿尔别宁,”涅谷罗娃女士这才在素昧相识的陌生人牌桌上介绍另一个玩家,“他可是结婚了的好男人,金盆洗手的大师,别看为了妻子变成了羔羊,实际上还是一头豺狼。”
叫阿尔别宁的中年男士说:“我也曾经轻浮且自命不凡,是幸运的虔诚崇拜者……”
他和另一个人一齐笑了起来,毕巧林听丽莎维塔·尼古拉耶夫娜·涅谷罗娃称呼那人为公爵。
“赌博,要么立即起誓一辈子再也不去赌博,要不然现在马上再去。”
阿尔别宁说。
毕巧林也笑了起来,认为这句话很有意思。
“得啦,”公爵说,“打完这局我们去假面舞会怎么样?”
上流的消遣就这么无趣,毕巧林非常理解涅谷罗娃女士之前脱口的感慨。
可他到底和他们不一样。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