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普林格持怀疑态度。但换地图这件事却是势在必行了。
回想起莱蒙托夫那段哪哪都对不上系统要求的形容,斯普林格抿唇,为难甚至艰难地想:自家系统,应当没有挂羊头卖狗肉到这种地步吧?
斯普林格莫名地,对此没什么信心。
ptsd了。
……
莱蒙托夫是个非常靠谱的人。
这不是他自称,而是周围人有口皆碑的评价。
譬如言出必行,他一向履行地痛快,也不屑在这种事上耍弄别人。
就在那天晚上后的第三天,也就是寄宿的第二个晚上后,凌晨一大早,莱蒙托夫女士就消失了踪迹——并非不告而别,而是在桌上留下了便签。
“蒙您托身庇护,为免麻烦,暂不多说。”
落款:
您的,回家看望妹妹的,格利戈里·亚利山大维奇·毕巧林。
合着是一披回马甲就溜了呗。
斯普林格无语凝噎,随手将纸团揉进垃圾桶。
毕巧林自然不会知道斯普林格曾打着让他引见的主意,他一回到家里,就躺在了那张舒舒服服的宽大安乐椅上,仆人进来禀报说,太太到客人家用饭去了——至于小姐?
十六岁的瓦尔拉瓦·亚历山大洛芙娜·毕巧林生得一张好面孔,比起兄长那张贵气有余、剩下只有平平无奇的面孔,不凭借死去的父亲、就用他们妈妈的话来说,就靠上帝的帮助,靠那一张漂亮的小脸蛋,靠她所受的堂而皇之的教育,她哪怕不用嫁妆也能在社会上占据高位。
“是谁啊?”毕巧林故作懵懂地坐在椅子上问,像是半梦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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