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
毕巧林笑了一下,看着墙上的水果油画,微微一笑说:“我讨厌类别判定,谢德林。”
谢德林没有因为毕巧林不在意的态度恼怒,而是维持着笑,“莱蒙托夫,你的母亲、你的妹妹,你要抛下她们当个懦夫吗?”
谢德林的事先调查依旧非常充分。
对于他们这些人,抄家灭户才是常态,乃至威胁起别人,说的也是像闲聊一样的话语。
找到了没有抵抗能力的家庭,哪怕有人有能力逃跑,也终将会回来。
“我记得你知道第三办公处是什么地方,没错吧?”
毕巧林唇边的笑意不经意加深了,他转而安坐在靠墙的一把高背椅上,做出一副单纯无心的样子问:
“是什么呢?”
“你想试试看吗?谢德林。”
挑衅的话语反而令人投鼠忌器。
谢德林用指腹碰了碰镶着铜饰的橡木门,在俄罗斯体面的家庭中,橡木是正派人的标志。地毯和挂毯铺在外面客厅的大堂里,连同着墙上那几把手枪和土耳其步枪、契尔克斯马刀和短剑。
在不太明亮的灯光下,它们油然显出一股历史的沉淀感。谢德林没发出任何声音,发动了自己的异能力。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