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菲斯特傲慢地说,“片酬?条件?至少输了赌注的报酬罢了。”
“沙利叶能让你带着祂的气息、用祂的名字行走,你就该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们的力量不是正统,你知道在被软泥包裹的同时如何施力吗?就是这样而已。”
“用我的好主人——打算物尽其用的歌德的话说,”硫磺色的眼瞳盯着斯普林格,梅菲斯特醉翁之意不在酒地咧开嘴笑道,“是……戴着镣铐跳舞的奴隶。”
斯普林格没有错过先前的重点。
从来没有别人说什么自己就必须得信的道理。
斯普林格提出疑问:“noblecreator……恶魔是这样喊神明的吗?”
神话故事和宗教典籍不厌其烦地强调最高神对于黑暗、对于恶魔、对于堕落的厌憎。
就这样……要这群恶魔还是这么称呼最高神,斯普林格只能有充沛理由怀疑祂们都是群无知无觉的斯德哥尔摩患者。
就这?
恶魔?
明晃晃的质疑在斯普林格抬眼间浮现,梅菲斯特笑嘻嘻地否定:“你怎么会这么想?”
祂嘲弄地说,半是奇怪半是理解。
——如同看见滑天下之大稽的缪论。
“崇高的神明,是啊,崇高,一切都是祂创造的。”
“但就这样,我就一定要顺从祂?服从祂的心意?”
“我在侍奉者之间与祂相见,向祂汇报近况,也觉得祂的作为令一名恶魔发笑。”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