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啊,有人对新手魔术师的战斗力怀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期待吗?
斯普林格目光沉静,趁着降智光环还没失效的最后一段时间,决定搞个大的。
“雨下起来了,索阿雷斯。”
“好的,我会记得关窗,去忙吧,先生。”
湿气从海上、从土地缝隙里漂出来,从窗台溅起的雨珠打在玻璃相框上,随着“咯哒”一声,所有的水顺着玻璃窗户流入半青不黄开始疯狂生长的草地中。
“你想去找佩索阿吗?”
抹着保湿霜的女人脖子又细又白,正伸着手勾着下巴,一边探身坐下问他。
“他最近可不愿搭理我们。”索阿雷斯从餐厅取了块鳕鱼饼,咬着走出来。
对着女人好奇的目光,索阿雷斯耸耸肩,灰色的瞳孔衬着同色的微卷发,目光散漫。
“也不知道给那位小姐送信的是坎普斯还是佩索阿……”
“你的意思是——”也许所有女人的本性都是这样,即便是和索阿雷斯同样身份的同伴,睫毛眨了眨,女人露出一个复杂又一眼能出意思的表情。
“可怜的奥菲利娅~”
“就算是我,也比佩索阿那个患得患失的男人要感情长久。”
她吹着自己的指甲说。“嘿,离我远点。”
绕到沙发另一边的人皱着眉,盯着窗外。
特茹河的小船行驶过淤泥,往前开到视线看不到的拐角,在索阿雷斯失笑前,男人收回目光,“别废话了。”
“我也不想。”女人慵懒地耸肩,肩膀靠在沙发上,“记忆里还是战争时期,忽然就已经战后快两年了,看这一副恨不得催眠自己什么都没发生的大地,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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