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千上万的灵魂像我一样安于对日常命运的坚忍,以及失落的梦想和无望的希望。”
他不是自己。他是所有灵魂中的那个虚无。
“我有可供安身之处,并且有足够的闲暇来做梦、写作以及睡觉——我还能要求什么?还能对命运抱何种期望?”
“或许我有巨大野心和过高的梦想,但小差役和女裁缝也是这样,每一个人都有梦想。”
“区别仅仅在于,我们是否有力量去实现这些梦想,或者说,命运是否会通过我们去实现这些梦想。”
费尔南多·佩索阿说话时有些不苟言笑,斯普林格很难想象内心活泼的奥菲利娅和他在一起时的场景。
……
——我就像一个生活在他们中间的间谍,没有人怀疑我,甚至我自己都深信不疑。他们视我为亲戚,没有人知道,我从一出生就被调了包。因此,我和他们平起平坐,却毫无相同之处,我是他们的兄弟,却不属于他们那个家庭。
——《局外人》
……
斯普林格沉默了片刻。
“但是,你不想摆脱这一切吗——摆脱平凡,只要你想,你早就能做到的。”
“去获取不平凡的人们所拥有的自由,去追求你的野心和梦想。”
“去探索,以及发现。”
“每当我想起这些事,我会感觉悲伤袭来。一种不悦。”
费尔南多·佩索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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