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白的数目和现实的产业总是对应的嘛。”
讲解这些的白川泉,在广津和郎眼中无疑有了些许领导的架势。
广津和郎顺着话问,“港口黑手党干的不是夺取性命的活吗?”
“不是哦~”
多出来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白川泉和广津和郎同时向一个方向看去,只见窗外一个倒吊的身影笑嘻嘻地说,“得罪港口黑手党或者有利益冲突的都算不上无辜者,森先生可不是只会无能迁怒的先代……”
白色衬衣黑西装西裤,黑色的外套大衣倒翻出衬里,一头蓬松微卷的黑色短发。
突然以非同寻常姿势出现在窗外的年轻人还在说着,“虽然很不想打断泉培养部下的过程啦,不过实在是撑不住了……这种死亡方法太累了啊。”
太累了就别自杀给别人添麻烦啊。
白川泉走上前打开窗户,往上张望了一眼,没看见任何人的身影,太宰治脚踝上系着绷带以超出想象的柔韧落下,最末端挂着一个清瘦年轻人的体重。
“太宰大人,”白川泉好整以暇,也不去动太宰治此时的姿势,嘴角露出狡黠的弧度,含笑说,“你说明天传出准干部终于达成夙愿的消息,是不是听起来很妙呢?”
就太宰治插话的时机,显然不知道偷听了多少。
“不要~”太宰治倒着眨眨眼,“这么摔死很痛的,完全——不符合我的要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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