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去找吗?”
“怎么会没有?”老人说,“但是过了两天还是找不到人,所有人都没有办法,只能放弃了,再说文治少爷那时初入政坛,正是要紧时候,谁也不愿意大动干戈弄得身败名裂。”
“然后呢?”
“然后?然后日子照样过,没有修治少爷,津岛老先生少了一个儿子,生活也没什么变化,如今这么些年过去,文治少爷继承了家业,更加没有人记得还有个修治少爷了。”
“好好一个人,能明明活过,却像是不存在,实在太可怜了。”
白川泉跟着点点头,“……津岛家不愧是历史悠久的华族,刻板封建意志依旧没有剔除吧。”
“倒也不能这么说,”老人说,“这都是没办法的举动,我只是现在想想,还是觉得那孩子太可怜。”
“一个人站在庭院里,安静看着花的样子也非常惹人怜爱。”
“现在回想起来,甚至觉得有点对不起那孩子,看他这么小年纪就学会了自杀,连多一句关心都没有给他。”
“您也不必自责,没办法的事情。”
手机上传来重要邮件的铃声。
白川泉停下话头,打开页面看了下,忍不住挑眉。
“啊,中原中也升任五大干部空缺,成为如今港口黑手党最后一名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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