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看着更远处隐约可见的建筑轮廓和直插入云的工厂排放口,白川泉问。
凡尔纳辨认着从地窖里找出来的地图,模模糊糊地开口:“……巴黎郊外,大概。”
“我不能完全测估行驶的距离。”凡尔纳说,望着更远处平直的道路,“途中我们经过的城镇、和地图上对应的话,应该没错。”
“那些城镇……”
白川泉轻声说。
凡尔纳低下眼,“太晚了,敌人已经走了。”
带走无数性命的轰炸早在那个黄昏与夜晚结束。
白川泉没有第一时间回话,视线放空似乎在思索什么。
“怎么了?”
“没什么。”
白川泉低语。
“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凡尔纳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你……有什么地方要去吗?……认识的人,或是……”
白川泉失笑,摇摇头说,“别说这个了,凡尔纳,我想现在我们需要先处理一件事。”
凡尔纳望着白川泉,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好吧,你说的对。”
战争时期进入一个国家的首都并不是容易的事情,尤其不欢迎衣衫褴褛的难民。
“亏大了。”换上新的马甲衬衫,白川泉挽起现今身体稍长的袖子,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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