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一部分人需要另一部分人为他们一厢情愿的愿望买单。”
“但是,这是义务规定的问题吗?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
“从来如此,便是正确啊!”斯普林格轻笑着说,“这叫政治正确性,法国的哲学课程没有讲到这一部分吗?”
“我认识一个人,”斯普林格想到曾向自己情报员老师了解过的一份超越者情报,忽然说,“他可以拒绝最权威的决定,控诉最团结的集团。……直到最后,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正确的。”
“如果是错误的呢?”凡尔纳追问,“如果最后证明他是错误的呢?”
“要为了自己不成为笑话而拒绝自己吗?人怎么能成为自己的影子?”斯普林格低声说。
“而且,一个简单易行的方法是,做你想做的、不是利益既得体认可、但是大众认同的事情。”
“运行的火车轨道上,一边是一个孩子,一边是一群孩子,他们问你选哪边,你为什么不问问他们为什么要把孩子放在轨道上呢?”
战争说白了就是这么简单的东西。
一边是上战场获得胜利,一边是上战场得了败仗。
为了减少牺牲,获得荣光……
无论如何也要获胜吗?
不,先问问战争为什么要开始吧。
军用蓬斗车载着义务军人们离去,身后是被留下的亲属哭成一团。
凡尔纳想到了家乡的火车月台,想到了港口进出的舰艇和船只。
一批批军人离开家乡,离开亲朋好友,他们怎么能预料到也许他们回来了,也再也回不到他们熟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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