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普林格心底有些遗憾,“小姐,恕我直言——没有无辜者。”
“只有帮凶,以及受害者。”男人蓝色的眼瞳注视着萨尔多瓦·夸西莫多,红发女人回首安静听着,“或者说,既是帮凶,也是受害者。”
“你说的这点我已经知晓,但是,”萨尔多瓦·夸西莫多叹了口气,“所有人都是无辜的帮凶,是冷酷的受害者。”
战场上的后勤从何而来,从安稳国家的后方,无数民众的辛劳而来。
这些民众无辜吗?他们只是在工作。
这些民众冷酷吗?他们难道不知道自己填装的弹药、包好的面饼干粮将送往何方吗?
从来没有纯粹的无辜者。
“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救下我们。……从尼采手中。”
“‘暴君’尼采?……这次是他来了。”萨尔多瓦·夸西莫多显然有些惊惶犹豫,斯普林格不禁感叹起战争疯子的“美名远扬”。
斯普林格好似不经意地瞥了站在窗边的红发女人,眸子里浮现了稍许兴味。
如果说……
萨尔多瓦·夸西莫多甚至不知道要搞死救下的人的对手是德国那名尼采……
那么,她是以什么方式将他和凡尔纳带里那艘密闭且受到强大外力扭曲的潜艇呢?
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能想得到有人能从他的异能力作用下救人吗?
“失陪了,我得去打个电话。”
萨尔多瓦·夸西莫多脚步稳健,很快做出决定。
客房再次陷入沉寂。
“萨利尔……”凡尔纳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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