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普林格耸耸肩,转头看向在人多时自动开启自闭状态的法国心理问题少年。
“我想如果您有同伴,能够结束战争——”
毕巧林认真地看了看斯普林格和他身边沉默寡言的内向少年,“我——我只是个多余人啊,您恐怕找错了人!”
“我能做什么?于上层,我无关紧要,于人民,我自然不属于他们,您看我能做什么呢?”
“不要妄自菲薄,亲爱的朋友,”斯普林格笑意不变,“您自然有您能做的事,您的人生——”
“真正的价值。”
亨利克·易卜生蓦然发声,“为什么一定要加入一边,一个人,少数派,难道就干不成想做的事情?”
“追逐多数愚蠢至极。”
“什么是多数?”
亨利克·易卜生冷笑。
“无知暴民。聪明的人总是少数。”
好傲啊这个人。
好傲啊,再看一眼。
斯普林格的视线与对方橙色的眼瞳对视,被对方自我独尊的态度搞得抽了抽嘴角。
“好想把他埋回去。”斯普林格和凡尔纳窃窃私语。
介于他们的距离并不远……
“难不成我是聋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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