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莲卡,你知道现在外面——战争很危险不是吗?”
“所以我不愿意你们,尤其是混球毕巧林先生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瓦莲卡多少有些委屈地垂下睫毛。
“我知道你个毕巧林从小一起长大,他可能一直不是非常可靠的哥哥,游离人世,什么也不关心,只在乎今天,但是人总有那么一天,发现自己能做到什么事儿,于是去做。”
“瓦莲卡,和我约定好吗?战争结束后,你哥哥依旧能回到家,依旧是你熟悉的那副可恨模样。”斯普林格弯着眉眼,一点也不在意在当事人面前和当事人的妹妹说这些话。
毕巧林并没有阻止。
俄罗斯的年轻青年双手抱着胸,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唇角一直是上扬的。
总之萨利尔·斯普林格也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对了,不过几天时间,易卜生和毕巧林都决定参加他给凡尔纳画的那个“七”的大饼。
“啊,不对,那叫‘七’的预告和计划。”
萨利尔·斯普林格纠正过于直白的易卜生口中的词汇,神态自若。
“所以说,我们都该死地在亚美尼亚待了一个星期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嘘。”斯普林格微笑起来,镇定自若地弯起嘴角,“我逮到了一只鸽子。”
黑发男人侧过脸,慢吞吞地说,一瞬即逝的冷淡表情让他哪怕再神色可掬眉眼含笑,也令人潜意识不想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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