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正是老实人发火才可怕?”
“好心的黑手党高层们都做了什么,眼下不是很清楚了?……能将织田先生逼到这里。”
论起不动声色算计人,太宰治和森鸥外不管怎么想都是花开两朵。
“啊,等等,还有一件事。”
突然想起什么般,白川泉的话语顿了顿。
“不是吧,之前……”白川泉声音放得很轻,不是很确定地眨眨眼,“太宰治那家伙要我去救打造这种场面的织田先生?”
回忆起了自己应下的任务与港口黑手党年轻干部交付的信任,白川泉下意识的喃喃僵住了。
你最好有事啊,太宰治?!
……
——对谎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但能让我们感觉良好,还会让我们表现得更好。
——《我们为什么会受骗》
……
敌人已经全部解决了。
高处的哨兵狙击手。
门庭里拿着冲锋枪的士兵。
建筑的灰尘、被子弹擦过的衣物狼狈极了,唯有建筑的入侵者——酒红发色的青年织田作之助的目光始终没有变化。
平静如再也不会被风拂过的水面。
“没有意义了”
“杀人”
两个念头反复在酒红发青年脑海中闪动。
侧身使石柱的阴影完全笼罩身影,织田作之利落地扯下一段布条给被集火的流弹不可避免蹭过流着血的手掌。
腰腹侧面同样被削去了一块肉,在防弹马甲下渗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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