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最重要的秘密直接交到我手里,又完全不去追踪来源,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石川三四郎像是近乎纵容地将柔软的腹部袒露在白川泉面前,只要他怀有恶意,便能很轻易地刺穿它。
“着什么黑手党的教养,明明自己才是那个你把秘密告诉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饶人吧?”
面对这份信任,白川泉第一时间发觉后,却莫名升起了忧虑。
“是不是……姓石川的人,都是这样给人添麻烦不自知的家伙?”
“不,”白川泉微不可察摇摇头,“比起浑然成又让人困扰的性情,他们似乎更应该得到‘有意为之’的评价。”
石川啄木爱哭又看起来缺少心机,主打的就是一个“我足够废物任何人就利用不了我”的自暴自弃。
石川三四郎看上去过于轻信又理想偏激,可归根结底却是能支使白川泉职业规划的军警部队高层,军队和政坛一样,根脉错综复杂,并不是太甜的人能生存的地方。
“都是年纪比我大阅历比我广的大人物了,”白川泉抿了抿唇,“能不能省心一些啊?”
吃茶店店主很快将新咖啡督了白川泉手边,门铃响动,二楼走下的人们身上带着浓重的烟草味儿推门而出。
白川泉皱了皱眉。
“店里有专门的吸烟区和禁烟区。”吃茶店店主。
“没关系,不要在意,并不是这个原因。”
白川泉平复眉头,手指将只抿了一口的咖啡推开:“黑咖啡果然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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