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泉心中明了,不再去关注这个工具人。
无论是阶级身份还是权利地位,“摆渡人”本人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身后的人,也是“摆渡人”想让他去见的人。
明确事务优先级与重要性,并不那么难。
升降电梯运行无声,电梯外的明净窗台可以涵盖地面上优美如园林的外部景色。白川泉瞥见地面之上,从林荫下慢步走出一名披戴金色纱丽的黑发女子,姿态悠然。
“那是悉达多的女眷?”
缺乏对印度礼节礼仪的认知,白川泉随口提问。
“那是……”
仆妇语气平和,出一个人名,她的英语口音标准而流畅,显然受过严谨教育,口吻尊敬。
“她是名女妓。”
“伽摩罗……”女寄职业与他饶敬意态度显出了明显的对比,白川泉不禁多看了几眼黑发的印度女人。
车辆停下,优良的性能辅助之下,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平稳而悄然。
阿诺德一言不发走下车,银白色手铐被随意挂回腰后,遮掩在风衣的衣摆之下,淡金发青年注视着眼前辉煌的庞大建筑体。
林木绿化的景观蔓延,几楼高的半身佛像在草地上成为留影的背景,高档优雅的金色纱丽在夕阳中仿佛浮起了一身佛光,女性的腰线在空中柔韧地划过弧线。
“我是伽摩罗,终于见到你了,阿诺德,果然,”迎上前是印度女人黑发盘起,露出细长光滑的颈项,被修饰成一道弧线的眉毛稍弯,口吻熟稔,“悉达多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做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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