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居家的休闲服饰，红发别在耳后，萨瓦多尔·夸西莫多笑意清浅地靠在沙发扶手边，宛如柔夷的手白皙有力，掀开一本纸页显然陈旧但保养很好的硬版书籍。

依旧下意识保持着笑容，白川泉目光自若，集合信息考虑完之前事情的利弊后，终于有精力放在现下发生的交谈之中了。

一个一直打转的念头不经意间于白川泉的思维宫殿深处慢悠悠浮起。

海涅刚刚声称，里尔克是尼采的人。——真有趣。

能让海涅特意提起，恐怕不是地位上普通的上下级关系。

尼采，所谓公认的“战争疯子”，那种可怕妄为的外放性格倒是养成了这样青涩内敛的后辈吗？

人世间的反差总是很值得在意。

或者……

里尔克是和自己一样，足以将伪装自我当做一种本能？

比起第一种猜测，果然更愿意相信第二种可能性啊。

眼底极为隐晦地掠过一瞬真切的笑意，白川泉的目光不动声色地从注意力移开的克里斯蒂安·约翰·恩里克·海涅身上掠过。

海涅现在的感觉并不好。

实话。

仔细思考后……

有种走夜路撞鬼慌不择路上了公交车发现终点站在墓地的恐怖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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