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意？”尼采语气显得格外轻快。

“我们的茨威格可是熟手了，自然要去处理更重要的事情，阿加莎她手下的钟塔侍从似乎又开始不安分了，也不清楚到底要做什么。”尼采，“现在，里尔克你不做，我不会容许的。”

“那道裂缝，其实本身就很危险吧。”里尔克忽然起了另一点，“记录上，之前想办法进去的人，没有一个能出来。”

“里尔克你难不成也想去里面看看吗？”

“当然不是。”里尔克声。

“那就好了。宁可听任别人偷盗自己，也不要周围一群稻草人，这就是我的癖好。这在任何情况下，只是癖好罢了，岂有他哉！”

尼采以夸张的抑扬顿挫语调回复，吐词轻松无比，却无形中令里尔克寒毛悚然。

里尔克听懂了教官藏在话语中的暗示，在整个过程中，尼采曾经参与其中，做过某些手脚。于是，才会有了……现在这份竟无一人从裂缝生还的情报。

“那么杀人？”里尔克站在原地静默片刻，神情自然问，抿着唇角，“也许……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给我答案。”尼采。

“会有危险吗？”

墨西拿港口的一家成衣店，阳光下玻璃橱窗闪耀着光，收银台后的店员看着拿着绅士杖的大衣男人和身边脱了西服外套拿在手上的朋友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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