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这么,”司汤达反驳,“毕竟彭格列家族,那群黑手党已经是最好的证明。”
“当年我们晚了一步,让他们无声无息地落地,然后组建起了自己的势力,又得到了意大利那些隐秘派的庇护,要想再伸手做点什么,就很困难了。”
“现在的情况可不一样了。”
保罗·魏尔伦淡蓝色的眼睛向头顶看去,轻笑一声,充满了讥讽:“是吗?”
不一样?
是指获取了主动权?
还是指,主动将灾祸的大门打开呢?
“你得理解,魏尔伦。”司汤达,“在人生这片自私的沙漠里,人各为己,人人都是在为自己做打算。”
“不如把注意力放在现下的风景上吧,m·b·A,”保罗·魏尔伦轻笑,他的话语如此平静,“浪花是海上的奇景,可她更像一位舞蹈家,她能使人抛开烦恼,尽情地欣赏。”
不远处,海波闪闪起伏,活像一只只跃跃欲飞的蝴蝶。
自取灭亡的人类行径之下,这份美景很快就会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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