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扯了扯有点勒到脖子的绑带,“今晚的事情全都因为那个狼人,不过他帮了我们也算是两清。”
他偷偷瞄向抿紧小嘴的赫敏,“斯内普和那个狼人明显有仇,既然讨论不出什么,我们还是别插手的好。”
赫敏愣愣停了下来。
热心肠是为别人着想,多管闲事是管了不该管的事情。
她承认自己是有点爱管闲事,但这可不是想改就能改的。
“我知道了。”赫敏仔细打量着他,
“你身上的伤应该已经好得差不多,要是觉得难受就解开它吧。”
文森特总觉得她有哪里不一样了,左看右看又好像没什么变化。
赫敏被他看得害羞起来。
“我——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没有。”文森特收回目光,动了动吊在胸前的右手手指。
不到半小时,居然就奇迹般好了?
神奇药水也太神奇了吧,特别是斯内普亲手熬制的。
他笑得特别阴险。
赫敏对上那满是阴谋诡计的湛蓝色眼睛,几乎没有思考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她绕到他的背后,把绷带拆开。
“斯内普提防我们很久了,怎么可能会让我们轻易得手。”
文森特配合着她,一圈圈解开绷带,“现在不就有一个特别好的机会吗?”
赫敏眯眼盯着他完全没有留下疤痕的后背,“斯内普肯定能猜到是我们干的。”
新修订的《霍格沃茨职工行为规范守则》当然不是摆设,但架不住邓布利多铁了心要保人。
“唉——”文森特抬头望月,长长叹息一声,“顺个一两瓶总不会被发现吧?”
“斯内普连上学时期的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会记不住自己熬制了多少瓶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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