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不给她,恶劣地开口,“今晚要是再发烧,我再给你物理降温。”
沈清梨下意识捂住胸口,没再搭理他,重新拿了张纸开始抄。
“你真打算在这里抄一个月?”
“这是我唯一能为陈大夫做的,哥哥的病还指望着他。”
沈清梨专心地写着,时不时咳嗽两声。
陈郸从房间出来,只剩下沈清梨一个人。
“小伙子呢?”
“不知道。”
顾珩刚才出去了,也没说去干嘛。
陈郸俯身看沈清梨写了一会儿,“晚上你还要喝一次药,喝完好好睡一觉,明天就能好全。”
“谢谢陈大夫,我会付您治疗费的。”
“不用,我昨晚下棋输给那个小伙子,答应给你治感冒的。”
沈清梨停下笔,“顾珩会下棋?”
“会啊,下得可好了,你作为前女友连这个都不知道?让他教教你,你下赢我,我就替你哥哥治病。”
“……”
沈清梨低头心不在焉地翻着病历,顾珩竟然会下棋。
没多久,顾珩回来了。
“雪停了吗?”
“停了,但是山路还不能走。”
陈郸给他倒了杯热茶,“等会儿再跟我下一局,这次你要是再赢我,我帮你亲戚看病。”
男人视线停留在安静写字的女孩头顶一瞬,随即移开。
“好啊,我们下午下。”
陈郸已经迫不及待想跟顾珩再次较量,“我进去睡个午觉,你要是准备好,记得喊我。”
陈郸回房间后,这里只剩下他和沈清梨两人。
他拿出棋盘放到桌子另一边,整理着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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