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隐瞒张杌寻将他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的事实,这事儿毕竟是他理亏大发。
他本身在当时其实也存了试探一下白慈真正实力的心思,却不曾想被张海杏钻了空子,险些酿成大祸。
张海杏完全可以用不满白慈之前对自己不客气的态度来将这件事圆到心存报复上面去,毕竟她一直以来表现出的脾性都是这样。
张隆半用茶盖一点点刮掉奶茶上的浮沫,没有对此表示什么,也没有说多余的话。
但正是这种一言不发的凝固气场,才更让张海客胆战心惊。
屋外冷风抽打着窗户,空气黏稠沉闷,额角有细汗不断往外渗出,张海客标标准准的低头站着,也不敢去擦,后背早已一片冰凉。
好似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张隆半终于放下手中已经凉掉的奶茶碗,缓缓开口,“长记性了。”
凝滞的气氛骤然一松。
“长记性了。”张海客惭愧低头。
张隆半轻轻摆手,“你自己看着罚,下去吧。”
“是。”
这一关总算过去,张海客弯腰行了一礼,转身快步走到门外。
冷风裹挟着雪渣子扑面而来,吹得人脸颊生疼,回身关上门后,他抹了把脸,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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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并没有出现在自己想象中的医院里,还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他又看到了属于喇嘛庙才会有的那种古梁兽雕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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