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川岛芳子的双眼,但是心里却想着去年出北平时路上的满天大雪......
锋利的长刀依然架在脖子上,我猛然感觉到自己肩膀上一疼!
血!顺着肩膀流了下来……
川岛芳子看着我漫漫收起了长刀,但是她的双眼却冷冷的看着我,“苍啷”一声长刀入了刀鞘!
“王、田、憨......”川岛芳子看着我一字一字的说;
“嗨!机关长!卑职是王田憨!卑职哪里给机关长惹错了!还请机关长责罚!”我一副奴才样十足的鞠躬说;心里却在想:“川岛!你这娘们、记住!迟早会和你算今天的账”.......
这时候我才发现房子里还坐着三个穿着白大褂,头戴日本鬼子军帽的二男一女,女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听诊器!
川岛芳子冷冷的对我说:“王桑!脱了衣服!”!
“嗨!机关长!”我再次鞠躬说;
此时我心里明白,肯定是那里出了纰漏,但是此时已经没有了办法知道是什么纰漏!脱下带血的上衣,笔直的站在川岛芳子面前!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