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文见识过世界的黑暗面,他知道该对什么人展露善意,也该对什么人施以暴力。
辛德瑞拉轻轻地点头,没有干扰厄文的自述,厄文接着说道。
“我在那座城市里又生活了一段时间,为了赚钱我打了数份工,各种职业都试过一阵,服务员、门童、维修工、流水线工人,对了,我甚至还当过一阵陪酒……需要脱衣服的那种。”
“啊?”
辛德瑞拉觉得自己的脑袋坏掉了,还不等她缕清一下思路,厄文接着说道,“那真是相当愉快的一段经历啊!”
提到这一点时,厄文意外地兴奋,仿佛那是什么光辉历史一样。
他对辛德瑞拉纂起拳头,展现自己充满肌肉的手臂。
“我当时很缺钱,为了钱我什么工作都尝试过了,我看那家店在高薪招聘,我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了。”
厄文学着当时经理的话,“我们这是高档会所,—切都是要最好的,哪怕是服务人员,除了靓丽的外表外,也要有颗富有学识的内心。”
“我心想完蛋了啊,我这风吹日晒的像个野人,也没上过学,更不要说什么学识了,经理让我讲讲我的经历,我就把我离家后的故事告知给了经理,他听完就像个猴子—样在那又叫又跳。”
厄文复述着当时的话,“我们的客人已经听腻了历史与哲学,你这种新奇的类型,一定会大卖的!”
“呼……真见鬼,我还没签合同,他就已经把我当戍商品了。”
厄文摇摇头,无奈道,“没办法,他们给钱给的太多了。”
“所以你就是在这,遇到了那个女人!”
辛德瑞拉已经放弃去理解厄文的奇妙冒险了,她只想知道那个神秘的女人会在何时出场。
难道厄文就是在这遇到了那个女人,身份的差距令两人就此分别?
“我工作的时间并不长,甚至没怎么陪过酒,那些客人—听到我这么个新类型,就纷纷过来点我了,她们的样子就像是温文尔雅的品尝多了,想来点荒野上的东西。”
我每次都会把陪酒变成故事会,我坐在中间讲述我的过去,一群贵妇们在旁边边听故事边饮酒。她们说我很擅长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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