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毕竟你和沃西琳的联系如此紧密了,接下来除了结婚,也没别的发展方向了。”伯洛戈点点头,非常认真地收集样本数据。
“说来,你一直在写什么呢?”帕尔默问道。
“一些你会觉得被冒犯的东西,我建议你不要继续追问。”伯洛戈面不改色。
帕尔默长叹一口气,又躺了下去。
“突然有种长大成人的感觉。”
“帕尔默,你已经成人很多年了。”
“我是指心理上的,从一个男孩转变成一个男人。”
“没关系,你现在的心理状态,看来还是个男孩,想要蜕变成伏恩那样的男人,你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也可能不需要很长的一段路,说不定一段婚姻就足够了。”
“被驯化成真正的男人吗?”
“驯化、驯化,这个词听起来好怪啊,听起来我真的像只撒欢狂奔的野狗,”帕尔默声音低了下来,“然后被一个温暖的小窝束缚。”
“这说法是我在一本书上看到的,”伯洛戈回忆了一下,“我很喜欢那本书。”
伯洛戈继续说道,“你是头撒欢的野狗,有一天你遇到了一个人,你爱上了她,觉得离不开她了,为了和她在一起,宁愿放弃自己的自由,戴上名为她的镣铐,就此和她同行。”
“听起来好糟啊。”
“并不糟,野狗的自由并没有被真正地剥夺,是他主动选择戴上镣铐,并用这种方式表达他对于爱情的承诺和投入,就像同盟契约落款处的签字。”
帕尔默望着天花板,目光有些出神,伯洛戈知道,继续和这个男孩聊这些事毫无意义,现在他仍处于恋爱的状态,对于婚姻没有丝毫的准备,与其拿这种存在于未来的事,压迫他的脑子,不如帮他解决一下临近的问题。
伯洛戈坐近了些,“沃西琳迟早会来,对吗?”
“没错,嘴上说着要死要死,但我已经在帮她看房子了,让她住的离我近一些,或者干脆住在垦室内,至于工作方面的事,就看决策室怎么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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