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不错。”
林衍说话间拿起盘子里的面包啃了一口,面包没啃动,牙齿倒是磕了一下。
“这是什么82年法棍?那么硬?”
李伯斯递上水杯和旁边的熏肉片:“这些都是旅馆里仅有的食物。等回去后老大你可一定要请我吃大餐啊,我下楼买食物的时候,旅馆老板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还推荐给我小药丸,安慰我说男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可是为老大和组织背了好大的黑锅。”
他试图挤了挤脸上并不存在的泪水,弄出一幅泪眼婆娑的样子。
“放心,一顿饭而已。”林衍轻笑道。
林衍和肖恩把面包蘸着水,等它慢慢泡软后,就着干熏肉吃下,勉强垫了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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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斯茅斯唯一的教堂在四年前彻底损毁,高塔的尖顶已经崩塌,而这座高塔与其他那些塔顶上的钟面都不见了,只留下一个敞开着的黑色大洞。
但就在五个月前,镇长助理,这个叫巴鲁克的年轻人来了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小镇一下子变得有钱了。
镇里面修缮了教堂,搬迁了墓地,一些原本游手好闲只能喝酒逃避现实的闲汉得到了一份工作,领着微博的够填饱肚子的薪水,去市镇楼里面体验所谓的什么心理测试。
抱着能蹭一点是一点的想法,他们都来参加了由巴鲁克组织的心理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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