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们两个别这么皱眉苦脸的,还希望到时你们成了封疆大吏,位高权重,喝酒时别忘了把我叫上!”
谭玄站起身来,在两人的肩膀上拍了拍,同时用玩笑般的语气道:
“你们说是罢,孙大学士?殷天官?”
殷世钰听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孙太白则是轻轻给了谭玄胸口一拳。
末。
三人相视一笑。
举起酒杯,一饮而下。
万般友谊,尽在杯中。
……
天穹之上,大日逐渐西斜。
离开飘香坊后,谭玄孤身一人走在人潮如织的青石板道路上。
最后殷世钰是谭玄雇人将其抬回去的。
孙太白要好一点,尚能走着离开飘香坊,但步伐不免摇摇晃晃,谭玄只好又花了点钱,请飘香坊的小厮暗中跟上,看着点,别遭了祸事。
聚会一场,花销了近十两银子。
当然,这笔钱是走的家中账上,之前剩的十多两银子,早在这两日购买炼蛊剩下的材料中,消耗无几了。
好在类似这种迎来送往的交际应酬,属于正常花销,谭母向来不过问。
话说回来,今天这飘香坊聚会,只有他们三人,王化自知与另两人不熟,没多少共同话题,便推脱不来,只说改日再到谭家登门相叙。
“倒也不知,原身是怎么想的?与之结交,就因为那王化在崂山正儿八经的修行过几个月?”
返回谭家的路上,谭玄没来由的想到这一茬。
还阳之时,他接收到的原身记忆,毕竟只是些残缺的碎片,关于原身的很多事情,他知道的都不是全须全尾。
但他尚是魂灵状态时,在这淄川城内四处飘荡的两个月里,曾在市井坊间,无意间获知到一些关于这王化的底细。
据说其当初在那崂山上,初始时心高气傲,立志学不出个样子就不下山还家。
但其拜的那崂山派的师父,除了开始的时候,教了其一篇呼吸吐纳法门令其自行摸索外,后面一连数月,都是让其跟那些同门一起砍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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