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究竟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
卢峪笑了笑,用手中纸张在旁边王化的脑袋上扇了扇,随后手掌一翻,纸张向一畔的谭玄飞去。
谭玄幽深的眸光微微一闪,瞬间明了卢峪的用意,当即将那纸张折叠好,贴身收了起来。
卢峪这般举动落在代维杰、王筠苍等人眼中,他们也是很快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譬如其刚出现时所说的那句“受人所邀”。
一时间,他们瞥向谭玄的目光中饱含暗恨之色。
而县衙外围观的人群,早在卢峪出现时,便炸开了锅!
若此地不是县衙,同时又有衙役控制着场面,恐怕早就宛若南城集市般喧闹。
到了这时,便是再愚钝的人,也意识到今日之事存在着猫腻。
“王大人,怕是‘意欲何为’这几个字,应该贫道对你说罢?你这孙子,会不会穿墙之术,你会没点数?”
卢峪手掌徐徐按在王化头顶之上,目视王筠苍,有条不絮道:
“我道录司的职责,想必王大人你也很清楚,你孙子虽说修为微末,但毕竟算是修行之人,又掌握道术,如今用这道术私闯民宅,呵呵,你说我有没有资格处置?”
手掌之下,王化跪在冰凉的地面上浑身瑟瑟发抖,一对双目盯着自己祖父,眼中满是恐惧与希冀交织。
看到孙子这般模样,王筠苍叹息一声,仿佛一下子苍老了不少,说道:
“你想如何处置?”
“贫道觉得,知县大人最初对你孙子的判决,还是比较中肯合适的。”
说着,卢峪转而看向身居高堂之上的代维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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