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阳山上面,昨天晚上好大一场火啊!”
“看见了,我们村隔着二十里地,靠近那边的半边天愣是都给烧亮了!”
“听说今天官府的人去看,大半座山都烧没了!”
“也不知道是人为还是……”
“呵呵,要我说,白阳寺那等藏污纳垢之所,早就该一把火烧没!”
“这就是天谴啊!”
“天谴?早的时候怎么没天谴?白阳寺那些.淫.僧.前些天早就走的走,被抓的被抓,杀的杀,人早不在那了!”
“……”
响午时分。
淄川县城,城门口。
车水马龙,人流湍急,进城的进城,出城的出城,喧嚣声此起彼伏。
谭玄走在进城那一边的长长队伍中,默默听着周遭人群,一个个义愤填膺的议论着昨夜信阳山白阳寺的那场大火,面上神色如古井不波。
若是让这些人马上知晓,昨夜那场大火的始作俑者就安静地走在他们身旁,怕是能惊掉下巴!
……
城东。
谭家所在的三进大宅院内。
西面一座独栋楼阁外。
一位穿黄裙的鹅蛋脸少女,此刻端坐在楼阁边的秋千上,身后婢女娟儿轻轻拨动,少女细柳生姿的倩影便随着秋千,一荡一荡。
“明天便是中秋了,阿兄这一出去就是接近一旬,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回来,他除了前年去府城参加考试的那次,就再没有离家这么久了,而且还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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