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随着他每日苦修,能够感知的区域还在不断的小幅度增长!
……
一夜无话。
翌日。
巳时一刻,谭玄完成晨修,才用过早膳,谭母便过来告知了他一件事。
城南郊外,属于他们谭家的一处田产,有佃户离奇死了!
此间季节正值八月下旬,淄川地界的荞麦早已成熟,都在忙着将之收割了堆在地里,晒干然后入仓。
死的那人姓安,没有什么正经名字,其他人叫他安老头,年过半百,听谭母说是给他们谭家卖了近二十年力气的庄稼汉,因为资历老,被委以重任,算是南郊那处三百余亩田产的半个负责人。
这次其带领着其它佃农一起,赶收荞麦,但在前几天,其发现堆在地里的荞麦,每过一夜便会无故减少一些,便怀疑有人偷庄稼。
于是就叫其他佃农一起把收割了的荞麦,用小车运到麦场,到了晚上其就露宿在麦地里,枕戈待旦。
谁料,一夜过去,其这偷庄稼的贼没候到,反而把自己的命给丢了!
第二天一早,佃农们发现其的时候,尸体都已经冰冷、僵硬得不像样子,额头上一块女人巴掌大小的骨头,不知是被撬开还是咬开,里面的脑组织空空如也。
前厅偏堂,谭玄默默听完下首处,两个佃农战战兢兢详细述说的整个事情来龙去脉,不由陷入沉思。
一旁,谭母挥了挥手,令那两个屁股腚只敢坐在椅子上一点点的佃农先下去,遂将目光看向自家儿子,见其面露沉吟之色,她也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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