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畔,陈芷若眉黛微蹙,看了眼堂上代维杰,欲言又止。
在她看来,既然案件脉络已清,那抵死不认的沈氏至今丝毫惩罚未受,这死者弟弟因为激愤难忍却已先挨上板子,自然是有些说不过去。
不过这是县衙,对方是县尊,怎么断案是别人的事,她身为道录司的道官,不能贸然干预俗世之事,这是最基本的!
这时,谭玄注意到其的一丝细微神情变化,心中若有所思。
其往日在山门内修行,远离俗世,虽然秀外慧中,兰质蕙心,但一些人情世故,还是难免有些欠缺。
然而其这走出山门,于道录司任职,入世修行一番,最后若能有所获,则成就不可限量!
如此想来,天下名山大派与陈汉朝廷构建这道、佛两司,双方皆是获益匪浅!
名山大派出人出力,却也得了实惠!
啪……
谭玄思绪流转间,堂内沈鳞生的杖责已然受完。
“沈氏,你既不肯认罪,前两日仵作开馆验尸,在你丈夫沈鳞财尸体上,发现的犬类撕咬痕迹又作何解释?”
代维杰方正的脸上,不苟言笑,接着审问。
“大人,民妇真是冤枉!鳞财尸体上的撕咬痕迹,民妇完全不知情啊!”
沈氏眼泪、鼻涕齐流,看上去仿佛可怜至极。
堂外部分心性淳朴之人见之,登时被蒙蔽,对案前初判的结果心存怀疑,觉得怕不是冤枉了好人!
再看那生得一副奸猾模样的胖子沈鳞生,只觉莫非真如这沈氏所言,是其贪心作祟诬告?
见状,堂上代维杰冷哼一声,再道:
“沈氏,如今证据俱全,岂容你再三推诿?本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与家中白犬,可曾.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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