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
“小兔崽子躲进了北郊的一处狐狸窝……咳!那窝狐狸不太简单,不宜招惹。”
“事情没成,曾大人那里我回去了如何交代!”
“呵呵,交代?贫道发现你越来越像曾梓桓身边,豢养的一条.小.母.狗.了!
当年你爹庾信挪用河南赈灾粮饷,被谭卫宏掌握证据一举扳倒,抄家斩首,你作为充入教坊司的女眷之一,这些年还真被.调.教.出一丝.奴.性.来了?
这么听话?别忘了自己身份!谁才是你的主子!”
陆清泉冷笑道。
跟前,突然被揭开旧伤疤的庾蓁,俏脸微白,随即面露嗔容:
“主子?同为五斗米教之人,你地位又高到哪里去?现在总教都不承认你的身份,像条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有资格说这话?”
……
北郊府邸。
一进庭院,东厢房的屋门被人从外面合上。
屋内浴盆之中,谭玄徐徐起身,来到一旁榻前,穿戴好衣衫,将窗格打开透气。
皇甫老翁与那香奴此时已经相继离开。
他深知这窝狐狸对殷世钰的看重程度,在搬出自己是对方好友这一身份之后,皇甫老翁一番斟酌,也就由得他辜负香奴一片“好意”。
当然,若真是正儿八经的内丹疗伤,哪怕过程再如何香艳、旖旎,他都有信心把持住道心。
既然能把持住,又可以使他伤势尽快痊愈,他岂会想也不想直接拒绝?
但那香奴在换了一身衣裳登门时,吹开屋门的那阵香风,他体内《蛊书》却是有了动静:
【催.情.忘.忧.粉:此粉散于封闭空气中,第三境以下无法察觉端倪,吸入之后与女子独处一室,超过半柱香将不由自主意.乱.情.迷,大失分寸】
这才是他最初婉拒的导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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