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内,筵席甚欢。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气氛渐入佳境。
期间,皮囊外表约莫只有十七八岁,相貌俊美,风度翩翩的新郎,在席中依次向亲家皇甫一族、宾客敬酒。
位置上,谭玄轻举杯盏,面上挂着自然的淡淡微笑,喝了杯新郎吴宪的敬酒。
对于这新郎,他知晓其大致跟脚,亦是狐族出身,其一族的栖息所在乃是秦地长安一带,据此不近,是以此番来此,只有少量族人相随。
待其今夜过后,将皇甫素娥接过秦地,在那边再大摆三天筵席,随后祭拜天地,洞房合卺,才算正式过门成婚。
谭玄依稀记得,这新郎所在的吴姓狐族,似乎最后下场不是太好来着?
至于具体缘由,前世蒲公所著的那部《聊斋志异》中,也未详细明示。
视线中,对面上首处鹤发老道矮几上,那杯新郎所敬之酒,一直迟迟未曾饮下。
而事实上,貌似对方到场落座之后,是滴酒未沾,就连跟前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都没碰过一筷子。
对此,主位上皇甫洪泉仿佛没看到一般,依旧与对方言笑晏晏,谈笑风生。
不过那新郎吴宪,显然在接下来向其他人敬酒过程中,俊美的脸上笑容多少有些不自然的凝滞。
在其看来,这位崂山派掌教真人,如此举措好像无形中在传达什么讯号一般。
是敲打?还是不看好他与皇甫一族的婚事?
谭玄一杯喜酒饮下,流经体内脏腑,喉咙不禁发痒,一手握拳抵于口鼻之前轻咳了一声。
这时,旁边座位上随之有娓娓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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