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暂时保持沉默!
但这显然不是长久之计,眼前这老东西可没那么好的耐心……
该怎么办!
此番族中谋划到现在为止,已然失败大半,若最后连自己与皇甫素娥之间的婚事也因此告吹,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去,那他在族中的地位,必然也会随之下滑!
跟前,皇甫洪泉一双老眼死死凝视着吴宪。
方才那一番话,显然有他极大的用意在内,其中一个目的亦是为了试探吴宪的反应。
而今看来,其死不承认,莫不是还在抱着能与素娥完婚的荒谬想法?
真是可笑!
“罢了,你们沉得住气,老夫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耗下去,索性如今恶果未生,也别说老夫小题大做,你们暗中派人爬上殷相公床榻一事,老夫且暂不追究。
但你们吴姓狐族,与我皇甫一族的婚事就此作罢!
赶紧从哪来回哪去!
哦,对了,你们一路从秦地过来所犯之事,自己想办法摆平,既然不再是亲家,老夫也没理由再替你们兜着这裤裆.屎!”
淡漠的语气中,皇甫洪泉摘下腰间悬挂的一只锦囊。
下一息。
场中摆放的那鉴言镜,眨眼间便被其收入囊中。
闻言,里间内挤作一团的吴姓狐族之人,纷纷对视一眼。
他们里面曾在前来接亲途中,外出吸食人气的几人,此刻更是慌了神。
虽说此来并非闹出人命,可禁不住他们犯下之事不止一桩啊!
若遭到道录司清算,纵然不至于被押入道录监之中,受尽折磨,但多半也会被消去不少道行以作惩戒!
下意识的,他们将目光看向自家公子。
“岳父大人,小婿与素娥的婚事,乃是我们两族商议了两载方才郑重定下的,岂能因为莫须有之事,如此轻易作罢……”
吴宪嘴唇干涸,试图言语挽回。
可话未说完便被皇甫洪泉不耐烦的挥手打断:
“方才老夫取出鉴言镜的时候,不是很会装哑巴吗?现在看老夫收起来,是怎么了?不装了?还有,老夫之前便与你说过,这‘岳父’二字休得再提,老夫承受不起!
回去告诉你那祖父吴仓,老夫敬他年长才屡屡客气,但这不是他倚老卖老,算计我皇甫一族的理由!
你若真想娶素娥,当在鉴言镜前自证清白,如此简单的条件都做不到,居然还有脸说老夫以莫须有之事轻易作罢两族联姻?
什么时候你们吴姓狐族,能通过老夫鉴言镜问询,什么时候再来提联姻之事!”
皇甫洪泉面容冷然,语气间毫不客气。
话音落下,只见其袖袍一挥,周遭族人登时会意,齐齐上前就要将吴宪一众人逐出此地。
这时,吴宪仿佛不甘心般,将目光看向一畔皇甫素娥所在,声音悲戚喊道:
“素娥,今夜我族人自作主张想与那‘卢象升’寻一时之欢,此事算是我们理亏,可我对你是真心的,是真想娶你过门啊!”
不远处,皇甫素娥螓首埋在自己母亲肩膀之上,秋水眸子紧闭,不愿睁开。
听到这话,她精致修长的睫毛微微一颤,檀口开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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