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与原身父亲谭卫宏,乃是同窗,后来二人俱都金榜题名,考中进士。
不过谭卫宏中进士在其之前,早了一期,提前三年步入仕途,起先在应天府为官,六七年后才调往河南升任一府通判。
那时曾梓桓还是河南府辖下的一个七品知县。
但其后面也不知在仕途上得了什么臂助,官位品阶升迁如同平步青云,短短数年时间,便爬到了谭卫宏的头上,成了南阳府一府同知,正五品。
地位仅在当时的南阳府知府庾信之下!
三两年后,两位昔日同窗故交,联手将挪用了河南赈灾粮饷的庾信扳倒,双双得到升迁。
一个取代了庾信的位置,任了知府,一个则升任为一府同知。
按理说,如此格局形势,自是皆大欢喜,但事后两人关系却因为一些原因,快速恶化下来,势同水火!
这般势头,一直在谭卫宏病逝在任上的前一年,也即是四年前才缓和下来。
而今,那位曾伯父每年年关,都会差人送来礼品、信笺,对谭家嘘寒问暖。
俨然算是谭家自谭卫宏死后,明面上的一座最大靠山!
但不知为何,记忆中原身与谭母对其却有些不冷不淡,双方实际上只维持在一个面子上的礼尚往来。
“可惜,原身留给我的记忆并不完整,否则,我必然能将一些关要琢磨清楚!只不过即便如此,现在回想原身父亲的死,显然有些蹊跷……”
谭玄眉头紧皱,伸出双手在两侧太阳穴处缓缓按动。
“若往最坏的一种情况去想,原身父亲在任上病逝,如果是那位南阳知府的手笔,那么……一些线索便能够串联起来了!”
思及至此,谭玄蓦然从榻上起身,来到屋内桌案前坐下,沾墨在一张纸上勾勾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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