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喂，张律师？”

“嗯，好的，我知道了，谢谢。”

朴素的水泥地面，有些陈旧的桌椅板凳。

肖健从烟盒中摸出了一根烟，点燃后狠狠地吸了一口。

“嘶……呼……”

灰色的烟尘从肖健口鼻中喷出，好像一头正在喷火的巨龙。

电话是律师事务所那边来的，说是联邦法院已经下达了最后通牒——如果不能提供新的证据的话，3天后破产程序就要正式启动了。

而到了那时候，一切就都无法挽回了。

可问题是肖健一个普通人，即便加上律师事务所，又如何能让联邦税务稽查局配合呢？

账本都在他们手里扣着，他们不配合肖健根本就拿不出新的证据来。

“嘶……呼……”

肖健在烟灰缸中把烟头碾灭，打起精神重新投入到准备工作中去。

他将地精商人附赠的【纸包弹】切开，发现里面除了一枚圆形的铅弹之外，就只有一小撮黄色的砂粒。

这东西有些类似摔炮中那种浸泡了氯酸钾和赤磷的沙子，但与正常的黑火药或是硝化纤维素完全不同。

经过一番实验后发现，这种黄色的砂粒很稳定，无论是锤打、电击还是火烧，都不会产生任何反应，但在用【劣质火枪】的机匣中激发出来的火星，却能顺利地点燃、爆炸。

肖健也不清楚其中的原理，但这并不妨碍他将纸包弹的弹头全部换成铁砂。

【劣质火枪】的枪管远比双管猎枪更粗，所以弹头也远比双管猎枪重。

肖健差不多往里面装了60克的铁砂。

在改装了9颗【纸包弹】后，肖健就去了后院，在10米外立了一块废旧的木板。

举枪、瞄准，扣动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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