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监狱的大门被打开了。
格里安欣喜若狂,铁锈的酸涩之音竟如此美妙。
阿道夫来了!
哒哒哒——
“‘牧羊人’朋友,好几天不见,你看起来还是生龙活虎的。”
阿道夫站在门口,暖黄的煤油灯也无法削减她苍白面庞的僵硬感,反倒像是宛若回光返照的僵尸。
这张脸的僵硬程度达到极致,做出自然反应时,比如突然咧嘴而笑或咯咯大笑,总是有一丝经过预先考虑的延迟。
“这里的老鼠还挺好吃的。”
“孩子,看来你有个强健的体魄。那刚好,既然你身体不错,今天你就可以拥有一个健硕的子宫。期待吗?男人也可以孕育生命,男人也可以成为母亲。”
“什么?”
格里安怔怔地看着阿道夫,仿佛没有听懂她的话。
随后,他眼神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双手紧紧抓住牢房的栏杆,身体剧烈地摇晃着破口大骂:
“阿道夫你怎么还像阴沟里的臭虫一样苟活着?!难道是你自己都不知道像你这般令人作呕的垃圾该被丢进哪个粪坑吗?你就是一个毫无廉耻、背信弃义的叛徒,一个下贱到极致、如同烂泥般的可怜虫!”
阿道夫全然无视格里安的谩骂,甚至有些兴奋,调侃道:
“你这种骂街风格……嗯——确实让我很怀念,恍惚间,我以为我面前的是那位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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