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今天一定会死在这儿！”

“就凭你？一个只是突破了第一阈值的人？看看我的模样，我已经迈入了第二阈值的大门，这是所有‘重塑者’的上限，也是你我的归宿，连突破第二阈值的勇气都做不到，你拿什么对抗我？”

“麋鹿”没有理会阿道夫的挑衅，他知道阿道夫只是不想接受将死的命运。

没有“重塑者”想要突破第二阈值，除非他早就被魔鬼侵蚀，思维由魔鬼构筑。

阿道夫发出一阵扰人的、胜利似的笑声，打了个响指，皮肤碎屑铺天盖地奔涌。

砖石的光影，粉尘的弥漫。

风啊，水啊。

还有身处中心的单薄“麋鹿”，不知是以何种坚硬的意志抵抗远超自身负荷的攻击，牵引着那些一分二、二分三、无穷无尽的皮肤粉尘。

每次锁定目标的同时就会多出新的目标。

每次分裂出的目标又会被立刻锁定。

哪怕指数级增长。

但人的意志更为惊人，再没什么事物能比上亿神经元的协作更具坚韧性，如果有，那就是突破第一阈值后的里夏德时代的“重塑者”，一批由里夏德·佐默亲手创造又亲手提携的“重塑者”。

无人知晓里夏德从哪弄来了大量成套的魔鬼器官。

这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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