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猜测刚刚浮现与孔艽脑海。
华服男子又动了,他隔空一掌拍出,将那怪物刚刚立起的身子又一次轰在了地面。
而后红霞涌向怪物,试图撕扯下那怪物身上的星空袍。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怪物的身体自行分成了两截。
一截落在原地,一截的血肉,紧贴着星空袍,不管那红霞如此撕扯,始终有身体残留在那星空袍上。
就像是长在了那件黑跑上。
这些种种,无疑坐实了孔艽的想法。
“肯定是那件袍子的古怪!得给它扒下来才行!”
孔艽紧了紧拳头,他有心帮忙,但眼前这场战斗根本不是他能插手的。
他手上既没有准仙器,也没有可以和场上那两尊恐怖存在匹敌的东西。
正在孔艽脑子飞速运转间。
星空袍怪物身体又恢复了原样,在一声暴戾的怒吼声中,再一次升空而起,与那华服男子站在了一处。
嘭!嘭!嘭!
一波波恐怖的威压在场中炸开,两人的战场逐渐从西煌福地山门脱离,朝着山门之外的虚空而去。
眼见着两人的身影越飞越高,一直站立着身子不动的孔艽眼睛蓦地雪亮。
“我手上虽然没有准仙器,可有对尸体和神魂影响极大的镇魂铃。”
“那银铃依葛峡和龟爷所言,并不简单,或可一试!”
反正孔艽眼下也没有别的手段了,这个念头升起后,当即不在犹豫,咬牙追上了正在虚空中酣战的两人。
战场中。
局势依然焦灼。
乍一看华服男子处处占尽上风,红霞填满了苍穹,赤色的霞光照亮在了半个西煌福地。
无尽的威能轰在那星空袍怪物身上。
表面看星空袍怪物处处受制,甚至在红霞中肉身不断崩碎。
可不过几个呼吸间,它受伤的位置又很快恢复如初。
照这样打下去,整个西煌福地被打沉了,这场战斗也分不出个输赢。
孔艽的身形就站在战斗的边缘。
一个刚好他能够承受住战斗波及的位置。
一波波能量波动,如潮水般从孔艽所站立之处滚动而过。
孔艽的身影就像是在怒海扁舟,在其中摇摆不定。
他一边强行稳住身形,不让自己被战斗余波裹挟而走,一边计算着距离,确认无误后想道:“这位置应该够了!”
话语落下,孔艽强忍着那让他忍不住要逃走的余波的袭扰,一指点向了眉心。
叮!一声轻灵的铃声响起。
镇魂铃被他从识海中取出,持在了手心之上。
孔艽对于镇魂铃的使用早已烂熟于心,根本无需迟疑,当即以神魂催动了那金明部落的圣器。
叮叮叮!巴掌大小的银铃不断摇曳。
一股无形的波动顺着孔艽催动银铃的位置,蔓延向了场中正在交战的双方。
这一次银铃的感觉,与孔艽所催动的任何一次都大为不同。
之前他虽然是在使用镇魂铃,但每一次使用就像是一个小孩驾驭着一匹根本不可能被他降服的烈马。
而这一次,他却有一种将缰绳牢牢握在手中的错觉。
神魂的力量包裹住了银铃本体,铃中所震荡出来的波动,远超孔艽之前催动过得任何一次。
“是霁月神魂的原因!”孔艽双目炯炯有光,他当即明白了这镇魂铃为何会有如此威能的原因所在。
再有就是,注灵重器,必须要在掌生大能手中才能发挥出最大威力。
掌生之下催动注灵重器,必须付出各种代价作为补偿。
来不及追究镇魂铃的变化。
孔艽视野又一次投向战场。
镇魂铃的力量在他控制下,所扑向的并不是那星空袍怪物,而是那一身华服的男子。
他的目的,从始至终就很明确。
与其用镇魂铃微不足道的力量去攻击星空袍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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