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哕……”
寅仓琉莉干呕了几声,面色苍白捂着嘴巴躲在了寅仓岸治的身后。
“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羽川条平朝这边喊道。
叶更一只当没听见,侧头问服部平次:“别墅里面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没有啊……”
服部平次先是摇摇头,随即压低了声音:“我在器具室的地板上又发现了一条密道,出口直通后院的一扇排气窗,不过窗户太小了目测只够一个苗条的女性出入……还没来得及检查其他地方,就听有人喊又出事了。”
只要心丝蚴的母体没有养在别墅里面就好……
叶更一微微点了点头。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羽川条平沉着脸走过来。
发生了计划外的命桉,他原本是打算低调的,可……尸体旁,那个极其眼熟的容器,不正是他用来放寅仓迫弥人头的那个花盆吗?
“这应该要问你吧?”
叶更一直接反将一军,“和同谋串通,完成了这一系列的杀人手法后,又用不知从哪里搞来的虫子灭口。”
“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羽川条平震惊之余难免还有些错愕。
什么虫子,什么同谋,还有……那具让人只是看一眼都浑身发毛的尸体到底是谁啊?
“你们几个。”
叶更一看向寅仓岸治、寅仓琉莉和寅仓实那,冷声道:“应该没有吃或者喝他给你们的某些东西吧?否则……那具尸体就有可能变成你们的下场。”
信任的崩塌只在一瞬间。
毕竟血淋淋的现场就在眼前。
哪怕叶更一还没有提供任何的实证,被他这么一恐吓,本就人心不齐的另外三人,顿时警惕地看向了羽川条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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