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说着,又看了眼窗外停车场的方向:“当然,因为加门小姐已经死了,我现在也确实拿不出来自己是受她委托的证据,可谓是……”
……白得不明显吗?
他摇摇头,赶忙将这句又一次浮出脑海的话语甩了出去,转而看向那个在室内戴着墨镜,头发稀疏的男人:
“或许,你能证明我是受雇于加门小姐,因为我跟加门小姐报告我对伴场先生的调查经过及详细情形的时候你也在现场吧。”
“说起来,你又是什么人啊?”目暮十三看向墨镜男。
“呃,这个……”
“我想,他恐怕也是一位侦探吧。”
安室透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被列为嫌疑对象,只好展现出推理能力试图掌握主动权,分析道:
“而且,我所料不差,他的雇主就是伴场先生,因为加门小姐最近好像有跟什么人见面,所以才会委托侦探去调查对方,结果虽然查到了‘密会’现场,但男方却带着连身帽看不清长相,不过你还是通过声音辨认出了我就是在这里打工的服务生,对吧?”
“真的是这样吗?”目暮十三扫视着几人。
“啊……我跟踪到他这家店附近后,他就消失了,又听伴场先生说今晚派对会在这里举办,觉得有些凑巧于是过来查看。”
墨镜男叹了口气:“没想到你也是侦探,怪不得能摆脱我的跟踪。”
“这么说……”
叶更一看向波本,道:“还是你要技高一筹。”
“可能只是运气好吧。”安室透一点也不骄傲。….
滴水不漏的家伙,果然对待这种人还是用物理知识比较实际……叶更一无声感慨了一句后,不再继续追问。
先前那句‘白得不明显’恶趣味只占一部分,他实则是想要顺着话题,好似先前那杯‘波本……加冰’一样,观测对方的情绪波动,获取更多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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