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君屁股都沾床了,无法,又起来洗澡。
20分钟后,张元君从浴室出来。
“坐过来,我给你吹干净头发。”刘艺菲拍了拍床。
张元君背对刘艺菲坐着,吹风机呼呼吹着。
刘艺菲拍了拍他,道:“你还没呢,为什么男生的快乐可以这么简单?我一个女人都觉得跟女人相处太烦人,为什么你们在一起喝喝酒吹吹牛就能很开心。”
“这个我也不上原因。”张元君确实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可能是我们比较没心没肺吧。”
刘艺菲一边给他吹头发,一边自顾自地起来:“你看哈,亚闻喜欢钓鱼,在水边上坐一,钓上一条大的,能高兴大半,还在群里发,那个得瑟啊。”
张元君补充道:“不是大半,大二的时候他钓了一条3斤多的鳜鱼,这家伙给他得瑟的,在我们耳边叨叨了一个月。”
“是吧。”刘艺菲道,“我是搞不明白钓鱼有什么好玩的。”
“你上次钓上一条鱼,不也挺高兴?”
“也就那一次,过了新鲜劲就没意思了。”如果让朱亚闻听到刘艺菲这番话,他肯定会好好跟她掰扯掰扯钓鱼的快乐。
刘艺菲又接着:“去年在江城拍《建筑学概论》的时候,罗进在路边捡了一根这么长的树枝,”刘艺菲还比画着,“高心耍了半,可开心了,我就觉得没什么意思。”
张元君看了刘艺菲的比划,笑道:“这可不是普通的树枝,这么长,还直,又没有刺的树枝是绝世宝剑。”
“对,罗进当时也是这么跟我的,他捡到了一把绝世好剑。”刘艺菲不理解这种快乐,“一根树枝有什么好玩的。”
“哎,不能这么,这树枝给我我也能玩半。”张元君道,“每个男生都梦想仗剑走涯,捡到这样一根树枝就能幻想自己成为盖世大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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