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柳若烟说。

很好，上套了！

杨嘉或问道：“那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当然知道，不过这个好像算隐私，暂时不能说啊。”

“隐私？”杨嘉或愕然。

柳若烟如此干脆地表达自己知道，也就是在承认她认识风雨无晴本人，但为什么操作问题会成为“隐私”？

柳若烟说完，就让春水煎茶后退了好几步，开始弓箭手的站桩输出。风雨无晴也很听话地跟在了她后面，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杨嘉或不可思议地凑到欧阳慧耳边：“什么隐私？”

欧阳慧摆出了一副“为什么要问我”的表情：“看来小烟是早就认识这个风雨无晴的。”

“就算是这样，风雨无晴究竟在演什么呢？我仍然无法理解。”

“那你认为风雨无晴是恶意的吗？”欧阳慧问道。

杨嘉或思索：“这不好说。以若烟的态度来看，风雨无晴可能并非恶意。如果真是恶意，若烟哪里会给风雨无晴什么好脸色啊！”

欧阳慧问：“那你在说小烟演什么？”

杨嘉或：“她认出了风雨无晴但假装没有。”

这一下把欧阳慧给整迷惑了，邺水朱华的缳抛出一道有些偏离的抛物线，好在欧阳慧及时反应过来，通过微操调整了一下角度，才没有让技能空掉。

沉默了一下，欧阳慧问道：“那风雨无晴认出了小烟吗？”

杨嘉或：“按照她忽然不说话的态度来讲，也是认出了但假装没有。但是若烟显然层级更高，她知道风雨无晴在演并且配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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