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麟,你平日自恃武力欺我,现下看,亦不过平平,惜荀太守一世英明,皆败在你这犬子下,今日便教你知道我方瑜可不是好欺负的。”
方瑜不得理亦不饶人,遑论此时占尽上风,自是极尽嘲笑之能。
即便嘲讽他的人是方瑜的,荀麟心头亦有些怒意,其面却愈沉静,而在他认真后,家传精妙剑术竟逐渐与其打成平手,随着行云流水般剑术展开,方瑜自然感到压力。
苏伏双眸微咪,蓦地出声:“大小姐,这荀麟处心积虑逼你下赌约,定是觊觎大小姐多年了,若你再保留实力,今日怕是要输了……”
那荀麟本来沉静的脸颊有些抖动,台下一众兵士与奴仆闻了此言,顿有怒骂传来:“呔,你这狗奴才知道甚么,少爷倾慕方大小姐,乃是自内心,怎是处心积虑?”
“就是就是!身为奴仆武师竟敢挑拨主人之间的关系,按律当斩……”
苏伏冷笑说:“不是处心积虑,前次比斗仇四海缘何隐瞒真正实力,不外与大小姐一些赢的希望,让大小姐再次上门挑战,好完成你二人立下的赌约。”
“再者言,我份属方府,乃是方府所雇劳工,却不是你们太守府奴才,你们自甘堕落,兵士不像兵士,奴仆没有奴仆模样。”
此言顿时引起‘哗然’,有几个兵士一怒之下竟想上来锁人,此地可是太守府,平日有几人敢撒野?他们作为荀谦言亲卫,目中无人惯了,此言顿让他们炸了毛。
“仇四海尚且不是我对手,你们想对我动手,可考虑清楚了?”
苏伏面容骤然冰冷,音声似自九幽传出:“你们家少主人还在擂台上比斗,你们却嚷嚷不休,定是存心扰乱少主人比斗,许你们平日便对他怀恨在心,表面似乎着紧他,心头却巴不得他死去,不若我替你们家少主清理门户,将你等全数诛除……”
方瑜本来还有些压力,可随着苏伏话音,荀麟状态愈欠佳,连连失误之下,再不复方才从容,他英挺面容笑时很阳光,可拉下来,却给人一种阴森感。
李凌云双目微闪,心头有些冷意,面上不显,却淡淡说:“苏兄有些过了。”复转向那些被苏伏故意激得僵在原地进退不得的兵士,冷斥道:“尔等身为太守府亲卫,如此轻易便被挑动心绪,若在战场上,敌对方只需使些下三滥手段激得你等失去冷静,这战未打便先输一半。”
“你们便是如此护卫太守府?看来我要让荀太守好好整顿整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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