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见过我娘亲?”张德彪震惊问着,在细细打量苏伏之后,他终于认出,自己曾欲杀过苏伏,不禁有些后悔。又听到娘亲差点为人打杀,这汉子竟咬牙给苏伏磕头道:“仙长,还请您告知小的家母下落,安顿好她,小的任杀任剐,绝不皱一皱眉头。”
周围人本来笑嘻嘻的看戏,可听到苏伏是个修士时,顿作了鸟兽散,万一受到波及,可不是闹着玩的。
苏伏不虞他逃,便淡淡道:“你先回答我问题。”
“我且问你,听你家母所言,你应是在太守府当值,怎会流离在外?且做一些杀人勾当营生?”
“好教仙长知道,太守府当值之事,乃是小的编造。小的逢年过节皆会寄些钱财回去,有时数目大了,家母难免会质疑,小的便以太守府当值为由搪塞。”
苏伏闻言,却有些失望,他本以为此人会知道一些什么内幕。想了想,又问:“你可知方府全府之人失踪之事?”
他本来只是不抱希望的一问,不想张德彪却点头道:“此事我知道,似乎是方府得罪了一个厉害仙长,被那位仙长用了甚神通给收去了。”
“他叫什么?”
“他自己说他叫苟魔虎!”张德彪跪伏在地,乖巧的回着苏伏问题。
可此言却教苏伏一震,他面上仍自平静,又问:“以你凡人身份,却为何知道得如此详细?”
“那位仙长嘱我,说是若遇见了仙长您,便将此事告知与您,还言只许你一人去寻他。”张德彪自怀中取出一副简易画像,可不正是苏伏的模样么。
“他在何处!”
张德彪指了指苏伏来的方向,那道铁闸门左侧甬道,甬道的尽头深处,有着一盏烛火,照亮了那扇锈迹斑斑的铜门模样,然而让苏伏心寒的是,烛火下负手而立之人。
他再细细观察张德彪,才知他不知何时已被人下了秘法操控,嘴角却挂起了傻笑,定是有损凡人神魂的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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