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伏忙道:“二位师兄快莫如此,同道之间相互扶助乃是应有之义,既我们三人相见如故,谈这些未免伤了感情,休要再提。”
“是我二人着相了!”
**笑了笑,便不再提,又说起了证道法会,道:“每届证道法会约莫会出五十张邀请函,当然,结果以到场人数为准,在到场人之中以证道的方式比试,这比之斗法却要难得多,乃是考验对道的领悟与各方面的知识渊博程度,有些类似西方佛门参禅,却更玄妙。”
“当然,亦有人不买天道盟的帐,譬如我玉清宗纪如初纪师姐。”
晁补之闻言,心里一动道:“这纪如初莫不是赠你飞剑的那位师姐?”
**苦涩一笑:“正是,她性子颇清冷,不喜与人来往,便连自家两个弟弟一年都见不到她两面。”
苏伏惊讶道:“两个弟弟,莫非是纪随风与纪修竹两个师兄?”
“不错!”**点点头,“天道盟虽邀约师姐参与天辰榜竞选,可连她人在哪里都不知,只好将邀请函传到我宗门来,师姐常常独自一人外出,谁都不知她行踪,是以那份邀约目下还仍在宗门内。”
“后来掌教将此事告知她,并将邀请函拿给她,可她的反应却很平淡,此事便不了了之。”
晁补之亦惊讶道:“无怪贵门师姐之名,我从未听过,看来真界尚有许多处事低调,名姓不知的真人。”
**笑了笑,又道:“师姐她不喜与人来往,更对名利视如浮云,所谓天辰榜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张废纸而已。”
晁补之嘿嘿一笑:“无怪子敬对她着迷,看来不是没有缘故。”
**大方点头承认,道:“错非如此,怎能入我**眼内。”
“可我听闻,剑斋亦有拒绝邀约者……”晁补之说着望向苏伏,期望他解答。
苏伏还未说话,**便不禁失笑:“剑斋都是一群疯子,自证道法会举办以来,都未有弟子参与过,拒绝邀约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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