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好不惊讶,又是欢欣道:“绣衣快快住手,这是我师兄!”
余绣衣收拳住了手,看也不看苏伏一眼,径自往内屋走去。
喜儿早已见怪不怪,道:“师兄,您怎么和绣衣打起来了。”
苏伏苦笑一声:“你可曾见我还手了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有两个余绣衣?”
“两个?”
喜儿忙将苏伏请到正院,这是一幢四进屋舍合成的大宅院,沿途许多下人,见着喜儿纷纷行礼,口称门主。
苏伏心中愈来愈惊讶,前次见到喜儿,是在鸩长老的葬礼上。那时有个不愉快,喜儿曾用非常痛恨的眼神望着他,此后她便不见了踪迹。剑斋因感亏欠鸩长老,却任由她在外飘荡,未曾召回。
经久未见,昔日初见时感受涌上心头,不觉感到亲近,见她不再有异常,心中略定。
来到正堂,喜儿请苏伏坐了,吩咐仆从上了茶,这时那两个掌柜与仆妇双双来到,向苏伏赔礼道:“不知是贵客驾临,多有得罪,万望见谅……”
苏伏微微笑道:“二位不必如此,倒是某不知深浅,冲撞了贵庄。”
两人见他没有生气,这才安下心来,各自施礼告退。
喜儿这才疑道:“师兄怎会寻到此地来的?”
苏伏当即将前事备述一遍,末了道:“我追寻那人下落,来到这里,不想引了误会。”
喜儿愈来愈惊讶:“如此说来,有人冒充绣衣,将师兄自莒州骗到了神州,而后不知去向?”
“正是!”苏伏点了点头,又道,“鸩长老葬礼后,未曾再见,喜儿怎么摇身一变,成了道杀门门主了?”
喜儿腼腆一笑:“是好友抬举,当年奉师命来神州,结交二三好友,各自胸中都有意气,想举那代天行道之事,道杀门因此而诞。”
苏伏恍然道:“原来如此,不知道杀门徒都有谁人。”
“说与师兄知道也无妨。门中能称门徒的唯有四人,小妹算得一个,尚有七罪、燕琳、绣衣。”
“哦?果真只有四人?”苏伏惊讶更甚。
喜儿掩嘴笑道:“师兄怎知道杀门徒只有四人?”
苏伏摇了摇头:“听那假绣衣所言,应是道杀门徒无异。罢了,那余绣衣可是叁十三娘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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