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矛盾早就公开化了,你就在太渊城,难道一点风声也没收到?”朝夕月嘲笑道,“还好北邙宗驻外使者不是你,不然只怕焦狱界攻到灵泽前,本座才能收到消息。”
“弟子一心闭关修炼,甚少理会外界之事。”苏伏无辜地耸耸肩。早几年他还会抽空了解,但近两年忙着寻找指环,也顾不上他们了。
朝夕月白了他一眼:“南玉阳,你来给他说说。”
“一年多前,天工坊托给玲珑阁运送的几批货物,屡屡遭劫。天工坊因此要求他们的人随行监督,以免玲珑阁监守自盗。”南玉阳摇了摇头,“矛盾从那时开始就日益尖锐,两月前终于不可遏制地爆了。天工坊出钱,请了许多散人高手,剿杀了十几伙盗匪。此后明争暗斗数次,双方人手损失惨重,严重影响了日曦城的运转,使其他商行怨声载道。”
他冷冷一笑:“最后还是微烟老人与落日城主出面协商。协商一直在进行,但看来并没有达成共识。”
“原来如此。”苏伏微微眯眼,“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天下不知多少大门阀等着坐收利益,看来是如愿了。”
“怕的是人多肉少!”朝夕月冷冷道,“而且这也不是本座找你回来的原因。”
“请掌座明示。”
“张敬青乳臭未干,就敢扬言威胁北邙宗。”朝夕月想及当日张敬青的语气,气不打一处来,“以后你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整治整治他,若非碍于身份,本座早就出手教训他了。”
“威胁。”苏伏咀嚼了一下,道,“张敬青是东都马前卒?”
“不错,玲珑阁要求北邙宗一起出手对付天工坊,被本座拒绝了。”朝夕月满面寒霜,“自从五年前冕下回琅嬛福地,就再没有半点声息,东都肯定是抓着这一点前来试探,本座当然不会让他们看清虚实,不过……”
她有些无奈,也有些担忧:“我怕冕下真的出什么意外,所以想派人去一趟琅嬛福地。但本座又不能动,门下弟子里,也只有你与冕下有着一点交情。我想守护福地的海兽不会为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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