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你怎么来了。”他又惊又喜地道。
青衣在心内虚空待过很长一段时间,所以苏伏的很多秘密她都一清二楚。
“你让我来的。”青衣淡淡说。
苏伏怔了怔,旋即明白过来,“你”是指本体。
“原来如此。”他的声音落下去,房间内就安静下来。
经过漫长的沉默,他才意识到如无必要,对方是不会主动开口的,顿时感到有些尴尬:“那个”
“该叫你苏伏还是孙仲谋”青衣忽然道。
“本来我也在想这个问题,”苏伏一愣,顿时明白本体已经把事情告诉了她,笑道,“看到你以后,我就明白了,我既不是苏伏,也不是孙仲谋。”
“怎么说”青衣看了看他。
“我感觉说了以后,本体会揍我的。”苏伏耸耸肩。
“快说。”被这样一说,青衣倒更想知道了。
“你可能不知道,”苏伏坏笑着,“本体每次见到你,都有种砰然心动的感觉,好像见到初恋情人一样。而我就没有这种感觉,所以我和本体是有区别的。”
“你们确实不同”青衣突然起身转了过去。如果不是她那红透了的耳根子,任谁都会以为她生气了。
苏伏坐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所以我既不是苏伏,也不是孙仲谋。这样也好,我之前就很担心,万一我对你们也有感情怎么办”
“想太多。”青衣道。
苏伏不在意地笑了笑:“对了,还有一个问题,我想我可能有病。”
“而且不轻。”青衣过身来,神色已恢复平淡,“先不谈你的病,既然不是苏伏,也不是孙仲谋,那你是谁”
“我就是我囖,”苏伏指着自己的鼻子,“我的存在并不需要依托于名字,我可能今天叫阿猫,明天叫阿狗,不管叫什么,我仍然是我。”
“无谓的自信。”青衣蹙眉道,“修行哪有那”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苏伏促狭一笑,“但是啊,你不能把我当成苏伏来关心,不然本体会吃醋的。还是谈谈我的病。”
青衣想了想,重又坐了下来。
“你看我现在能够很平常地和你交心,”苏伏苦恼地道,“可是我在某个人面前,就会失去理智,变成被欲望驱使的野兽我想让你帮我检查检查,这到底是怎么一事。”
“哪方面”青衣正襟危坐,像对待她的其他病人一样。
“就是繁衍后代那种事囖。”分身的性格不像本体,这种容易让人害羞的事也讲地很自然。
青衣果然把他当成了病人,很平淡地替他把起了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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