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勋烦躁挠挠头，半响上前看着他：“她肯定是为了成全你。为了让你别带着负担去治病。分手了你再找谁也不关她事了，这些你不懂吗？”

韩过夹着雪茄的手停顿一下。看着徐正勋，半响点头。

“你能回去吗？”

徐正勋一愣，抬手比划一下。随即烦躁转身就走。只是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回身再次走进来。

“对了。人我查到了。”

韩过抬头：“什么人？查到什么？”

徐正勋嗤笑：“说出来你都不想不到。还记得那个男孩找人打你吧？”

韩过明白过来，看着徐正勋：“边伯贤？！”

“他哥。”

徐正勋看着韩过：“是边伯贤他哥。叫边伯范的。整次这些事全都是他暗中指使。如今黄毛已经查清楚，是同在一个地区做夜zong会的一家，里面的老板儿子叫什么昌河的，认识边伯范。大部分事也都是他们合计做的，摄像头也是混进去那些被你召见的ji。暗中拍摄。是个日本女的，如今回去了。估计建坤快给她找过来了。”

韩过沉默听着，半响点头：“哦。”

就没了。徐正勋一愣，看着韩过。半响轻叹口气，起身摆手：“明天可以收网了。你想怎么对待他们就说吧。”

关门之际看着坐在那里的韩过，徐正勋摇头开口：“就当是出气好了……总比你现在这么压抑着强很多。”

见韩过还是没什么回应，徐正勋摇摇头，关门离开了。

韩过在徐正勋离开大概十多分钟之后，呼出一口气转身看着窗外，随手将窗户打开。冷风呼呼往里吹。和空调的热气对冲。韩过在中间。香香臭臭，冷冷热热。韩过突然笑出来，坐在桌子上，看着这一切似乎。

似乎在昏暗的光线下。两股气息对冲的模样都能看得出来似的。

真实和虚幻，就如同他回忆着他和那个葫芦瓶的交往和分手一样。不管是交往和分手，都欠缺真实感，但是欠缺真实感……却和即视感成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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